发布日期:2011-12-08 点击量:1152人次
一早,石柱镇下杨村杨兆邦刚起床,又在庭院里摆弄起他那些花花草草来了。这老杨,当过土蜂合作社的技术指导,养蜂厉害也就不说了,种点玉米、番薯也比别人家的好吃,可有空尽捣鼓些花卉啊苗木啊,对家里那一箱箱土蜂也没见他这么操心,让人看来有点“不务正业”。
把老杨领进门的“种花师傅”是一本《养花大全》,上世纪90年代,扦插栀子花时买的。照着书里介绍的方法,他种了不少花,扶桑、红花凌霄、四季栀子、米兰、佛手……春有春兰,接着是凌霄,还有麦秆菊、凤仙花、胡颓子……他家院子简直像个百卉园。
8年前,老杨在一家企业里听说厂区绿化没人管,看看楼顶的花园、草坪、行道旁的桂花树、茶花、发财树、小叶黄、大叶黄等十几种花木都没精神头了。“我来试试。”老杨就这样成了这个厂正儿八经的园丁。
“很多实践经验就是那时积累的。”杨兆邦说,花卉种植受地域影响较大,书上介绍的方法不一定适用,得根据环境调整。除了日常管理,他还做试验,桂花、杜鹃花高空压枝繁根法就是那会试验成功的。
“领养”被遗弃的花木
按理说,种种花草怡情怡性有何不可,但在过去的农村,这爱好实在太另类。想想,地里的活还忙不过来呢,哪有这份闲心?老杨的爷爷就是“另类”中的一个,老杨说自己或多或少受父辈影响。而他对花花草草的兴趣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。
在他家的院子里,有从上海“偷”回来的苗,有从天目山“盗”回来的枝,总之很多都是“来路不明”。“这就是胡颓子,不常见,挂果从青色到红色,赏果时间长达5个月,在宁海见过,20年后在上海的绿化带上重见,籽掉在土里已经萌出几棵小苗,我就掘了小苗带回来了。”老杨“坦白交待”。另一盆新扦插的大叶黄,则是他几个星期前到天目山旅游时带回的“赃物”。
老杨还喜欢捡。例如那盆长寿花,还有那盆茶花等等,好些都是别人嫌难看,或是以为死了,丢弃了不要的。他捡回来,一番细养,总能让它们重现生机。
老杨现在已不是厂里的园丁了,可在他老婆上班的那个厂里,花园内不乏他种的花草,千里香、小石榴、夹竹桃、绯牡丹……热热闹闹一大片。
当上老年大学花卉班老师
老杨的形象,就是朴朴实实的泥腿子一个,话不多,但要是聊种花,那可就滔滔不绝了。老杨还是市老年大学聘请的花卉班老师呢,每周一上午都要赶过去讲课。
“不是老师,大家都有这个兴趣,一起学习,一起提高。”老杨谦虚地把自己也看成学生。
在班里的同学看来,这老师真够土的,可肚里货确实让人折服,讲的内容让人喜欢。有时候,他们的课堂就设在农贸市场花木一条街,大家边走边看边听老杨讲;有时候,他们去外地参观花展;有时候,就去老杨家的小院实地看看。哪怕是一次外出旅游,对他们来说也是收获不小。上个周末他们去武义玩,见到人工种植的红豆杉,刚好有几位同学家里种了几盆,老杨周一这堂课就主讲红豆杉。
“名花名木之类难种、难管,我很少讲不切实际的内容,选的都是适合普通家庭种植的花草,还特别符合永康本地实际。”老杨说。花卉班的同学跟着老杨这两三年,学到的东西确实不少。“学点养花知识是一方面,有寄托,精神都好了,图的更是大家在一起时的开心。”热心张罗着班级活动的“活跃分子”、班长陈菊梅说出了这些中老年人的心里话。(编辑:西安花卉网)